周五晚上,老婆出去打了大半宿麻将,我生气地训斥了她几句。老婆自知理亏,没敢吱声,可是却怀恨在心,一直不理我。
第二天吃罢早饭,收拾东西去老丈人家,老婆仍是阴着脸。上了公交车后,我想缓和一下气氛,再说老婆不高兴,一会儿没法跟丈母娘交代。我讨好地碰了老婆一下,没想到老婆没有反应。我干脆用手直接揽住老婆的腰,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老婆像触电似的甩开我,对着我就是一声怒喝:“你想干吗?”
车上的乘客马上齐刷刷地望着我,身边的几个人开始上下摸自己的口袋,有个老头更是挪到我面前,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朝我脸上狠狠地吐了口口水……
闫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