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忠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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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祥要出新书,媒体爆料他将在以后的书中讲述与饶颖的官司。为此,记者日前与赵忠祥聊了此事。
记者(以下简称“记”):媒体又提起饶颖的事,怎么会这样呢?
赵忠祥(以下简称“赵”):我接到上海一位记者的电话。他第一句就问我:听说你新出一本书,书里提没提你跟饶颖打官司的事?我说没考虑写这事。他就问我以后还有什么创作,我说会有一部回忆录。他一听回忆录就很敏感,问我回忆录会不会提饶颖,我用一种比较虚的方式回答:对我人生的成就以及风风雨雨,我都会在我的回忆录当中直面。
我想这应该很含蓄地把我想说什么和不想说什么讲清楚了。在我书里出现的人物,无论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敌人”,只要我觉得他们有尊严和人生价值,就会提到他们。有一些人不值得我记录在我的书里,我凭什么要让我的著作中出现我非常不喜欢的人的名字呢?
记:说你的新书将写与饶颖的官司的,是这个上海记者吗?
赵:是陕西的一个记者写的,他的标题就很恶毒——赵忠祥出书讲述性丑闻。我给他发了一封函质询。我说你得给我一个说法,我不记得你采访过我,这个言论从哪儿来的?我不是一个太找事的人,但是也不能这么任人蹂躏。
在前年、去年纷纷扰扰的舆论环境中,我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我什么风浪没见过呀?这算什么呀?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你没砸到我家来,没在我这儿放炸药,我就可以容忍。我没有跟任何一家媒体对簿公堂,跟媒体理论这些事情显得我也很无聊。我有那么多事情要做,要写文章、画画,有那么多朋友要来往、要谈创作,真的是很忙。
记:你的《岁月随想》是1996年出版的,《岁月情缘》是2000年出版的,为什么隔了这么长时间才写出第三本书?
赵:说实话,就是因为前几年我除了工作以外,折腾在舆论中,还有官司缠身,我哪有心绪坐下来写东西呀?但是我没有时间动笔并不等于我没有时间去构思。这本书不是几个月的突击作品,它体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文化思考,并不由于外界纷扰而改变我这种诗情画意的心境。
记:你的下一本书构思是怎样的?真的不会提及饶颖吗?
赵:我不是想写一部回忆录吗?根据我个人的才情它应该是比较婉约的、娓娓道来的、跟读者促膝谈心的那种。回忆应该不是张扬的,而是跟最亲密的朋友炉边夜话,清茶一杯,心心相印。
尽管有些事情我觉得对我是不公正的,但我也不会利用出书的机会作一种单方面的批判。我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那公平吗?那正义吗?我应该写哪些,或不写哪些,是会经过慎重思考的,所以我今天很难跟你说我今后的书里会提到哪些。 (青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