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牛之足球学校》剧照    记者 张光辉 摄

　　目前，洛阳日报社和北京金雅乐文化艺术公司合拍的《王二牛之足球学校》在洛宁县罗岭乡窑沟村拍摄正酣，8月15日，记者一行赶去“探班”。

　　秀丽外景地 厚道山里人

　　车刚刚开进窑沟村，村口一条潺潺的清流便吸引住了我们的目光：在两旁茂密的杨树林的掩映下，一两米宽的河水“哗啦啦”地流过铺满鹅卵石的河床，一些纳凉的人在河边支起牌桌打牌、聊天；河边绿草如茵，几头黄牛卧在那里，一边反刍，一边甩着尾巴驱赶蚊蝇……这一派田园牧歌式的风光，让人心动不已。

　　给我们指路的村民说，这条河叫窑沟河。在他的带领下，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我们来到了拍摄现场。

　　我们到的时候，剧组正在拍摄“村民开会”一场戏，拍摄现场就在两棵硕大的核桃树下。这里背靠竹木茂盛的山坡，面对错落有致的农家院。其中一棵核桃树，直径足有一两尺，硕大的树冠圈起了一大片浓浓的绿阴，浓密的树叶和繁若星辰的青皮核桃散发出醉人的清香。绿阴下，有几块硕大平滑的青石，实为一处村民聚会的理想场所。

　　“你可真会选地方，这里太美了！”记者笑着对导演李宝琪说。

　　“光是地方美？这里人也鲜着哩。”李导也笑着回答。

　　他说，为了拍这部电影，洛宁县召集11个委局进行协调，每个委局一天出一辆车为剧组服务。当地罗岭乡政府更是倾尽全力支持剧组。拍摄当天的戏份重，要从头天早上拍到第二天凌晨，当地村民便腾出房子让剧组人员住，还把盒饭送到拍摄现场。

　　“老杂腔”和“小土妞”

　　“这个这个，啊，改革就是要突破，王二牛就是个能人……”剧中的“乡长”正在高度评价“王二牛”。

　　“咋一口‘老杂’腔啊？”同行的一位同事自言自语道。他说的“老杂腔”，指的是河南方言。

　　不错，河南“原生态”正是该片追求的风格。剧中主要演员大多是河南籍，所使用的也都是河南方言。正因为如此，群众演员中，除了孩子们的扮演者由登封武校的部分孩子担任外，其余都是洛阳人，窑沟村的部分村民，也在剧中“友情出演”，担任一些角色。

　　拍摄现场，一个清秀的小姑娘吸引了我的目光：她头扎两条小辫，上穿黄色衬衣，下穿棕色裤子，脚上是一双黑色带扣襻儿的圆口布鞋……天哪，这不是晓凤吗，怎么变成一个“小土妞”了？记者看了半天才认出她来。

　　是的，她就是剧中的“女一号”王小凤的扮演者李晓凤。这位东方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曾经在开机仪式上光彩照人。如今，她的打扮竟和当地的农村姑娘毫无二致，甚至更具乡土气息，和身边几十位开会的“农民”站在一起，她已经完全融入其中。

　　“二牛”的扮演者刘志刚几乎无需打扮，本色的特质让他演起“二牛”来得心应手。

　　导演李宝琪说，配角演员大多来自省话剧院和洛阳市豫剧院，自身的演员功底，加上在河南的生活基础，使他们演起村民和乡村干部来毫无障碍。

　　尽管如此，为了保证拍摄质量，一个短短十几秒的场景，剧组要反复拍摄几次甚至十几次。每一次，演员都必须保证情绪到位，过程顺利。

　　其中一场“村民开会”的戏，要求一棵核桃树的树杈上坐俩孩子，另一棵树的树杈上站一个孩子。这场戏从上午拍到下午，反复进行了多次，树上的孩子开始抱怨了：“咋还不完啊，我的脚都抽筋了！”

　　事必躬亲的制片人

　　监视器前，除了导演李宝琪戴着耳机死盯着屏幕外，另一个脑袋也总是挤过来看屏幕，这在影视圈里可不常见。这人是该片的出品人赵贵臣——金雅乐文化艺术公司的负责人。

　　尽管是在乡村，赵贵臣仍然一身白色休闲装，头发纹丝不乱，加上随风飘来的阵阵男士香水味——看得出，这是一个很注重生活品位的男人。

　　赵贵臣之前已经与洛阳方面合作多次，钢琴家鲍蕙荞的两次洛阳音乐会就是他促成的。不过，无论是与洛阳日报社合作，还是投资拍摄电影，对赵贵臣而言，都是第一次。

　　他坦言，在电影市场大环境并不好的情况下，投资拍片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况且，拍摄的还是没有政府财政支持的数字电影，他最终要把该片通过“数转胶”的方式，通过卖拷贝，在全国主流院线放映。就是说，完全走市场路线。

　　那么，是什么让他对这部影片有如此的信心？赵贵臣回答，一是他对洛阳日报社的宣传支持有信心；二是对合作者李宝琪充满信心。

　　在拍摄现场，制片人几乎是最忙的人，剧组的“吃喝拉撒睡”，他都要出面解决。由于是第一次拍片，连制作过程中的细小环节，他也必须考虑——这也是他和导演争看监视器的原因吧。

　　“上蹿下跳”的摄影师

　　除了制片人，现场还有一个人忙得“上蹿下跳”，这就是摄影师：他一会儿抱着机器，给主要演员拍特写；一会儿坐上轨道车，拍摄开会的大场景；到了下午，他又爬上大摇臂，从不同角度拍摄同一个场景……

　　该片的摄影师叫王岩，尽管留着一撮儿小胡子，但他的真实年龄只有26岁！2002年，王岩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后，成了八一电影制片厂的一名摄影师。他最得意的是曾参与电影《太行山上》的拍摄，这部史诗巨片在我国军事题材的影片中，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它一改过去战争影片追求写实的风格，大量使用电脑合成技术，让该片充满了张力和视觉冲击力。

　　虽然王岩只有26岁，但他已经接拍了数十部影视剧，这实在是一个不得了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