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荣与水秀同村、同班、同年嫁到高庄,两人关系密切。一天君荣去水秀家,见她正逗儿女玩耍,就说:“你真有本事,儿女已双全。”
“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你结婚四年,没生孩子,得去医院看看。”
“去医院检查了几次,你亮哥缺少精子,已吃了很多药,都不见效。”
“那你就移花接木,找个枪手,生了孩子叫你妈不就行了。”水秀献计道。
“这种事羞惭难办,姐求你帮忙,物色一个。”
从此君荣两天来水秀家问一次。水秀白天上工,晚上照看孩子,哪有空办这事,无奈地说:“叫俺高力去可中?”
“妹子舍得,俺当然愿意。”
水秀当晚就向丈夫说明,丈夫拒绝道:“咱俩感情融洽,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已经答应人家,你不去我没法交代。”经过水秀多次动员,高力勉强答应次晚去。
第二天晚上两个孩子睡后,水秀引着高力到君荣家,推开门君荣立刻迎接,桌上酒菜已摆好,四人勿忙吃喝后,高亮起身说要去看场,水秀赶紧推说要回家看孩子,锁上大门离去。
君荣主动说:“兄弟,快行动吧。”两人脱衣上床一阵云雨后,君荣问:“我比水秀如何?”
“你肤、发洁净,满室清香,诱人入胜。你对我可满意?”
“你胜亮十倍,你每晚早来效力,生男孩奖你三百元、女孩奖二百元。”
两个月后水秀才感到没有丈夫的苦味,就装病留住高力,第二天上午,君荣找来说:“送佛送到西天,我月经又来,怎能半途而废?”
“我一人独眠,苦不堪言。从明天起,单日让他去,双日留俺家,若不同意,你就另找别人。”
三个月后君荣怀孕,高力不再去。君荣生了龙凤双胞胎,吃满月酒后,水秀去要代劳费五百元,君荣拒付,两人吵起来,邻居大婶来劝架,问明情由训斥说:“这种事还有脸吵,不怕村人耻笑,我的意见是从中砍开。”这样,君荣忍痛赔了二百五十元,这才平息了这场战火。 (洛龙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