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题图/蓉 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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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对象:大山(化名) 47岁 科研单位员工
采访地点:大山的办公室
采访人: 本报记者 宋扬
大山嘴中那个让他如痴如醉迷恋的“女神”是个有夫之妇,而他,也是个有家有口的男人。可正是这段婚外恋才让他尝到了所谓爱情的滋味。他说: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他一定要等到爱情降临再结婚……
一见钟情
我的爱情,在我结婚4年后悄然降临,它来的时候,是那么让人猝不及防。在此之前,我确定自己不知道那是何种滋味,尽管那时我已经29岁,已是个3岁女孩的父亲。
1981年,下乡回城的我进入涧西一家国有企业,日子安定下来,别人开始给我张罗对象。1983年底,我的妻子被人“领”进了我的生活,尽管我只给她打了58分,可1年后,我们还是结了婚。
但4年后命运带来的这个女人,我却给她打了100分。当时,我陪妻子去一个朋友的办公室借用电话。我那朋友偏偏忘了拿钥匙,便叫同办公室的她来开门。当她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时,我像遭到了电击,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清丽的脸庞,视线再也移不开。
从此之后,我的魂魄似乎游离出了身体随她而去了。我有空没空就找理由往朋友办公室跑,只为了能看她一眼。我听说,她叫阿朵,军人家庭出身的她气质不凡,让我想不到的是,看上去不过二十三四岁的她竟然比我还大两岁,是个6岁男孩的母亲了。
完美结合
对她的狂热暗恋持续了一年,以她调离这个单位而告终,留给我的是深深的遗憾,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那个能带给我无比安慰的倩影了。
我们这一“别”,就是13年。说也奇怪,洛阳这么小的城市,我们从没有碰到过。2002年的一天,市里组织一个会议,我一下车,眼睛便被一个身影吸引,心灵便被一个身影震动——我知道是她,就如13年前的初见,她的身影依然熟悉而又陌生!
这一次,我当然要把握我的幸福。会议上,我主动接近她,和她坐在一起聊天,她也很乐意与我谈话,我们甚是投机。会议结束时,我鼓起勇气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后来,我组织了一次朋友聚会,她来了,我的眼睛像着了魔似的跟着她,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我倾倒和着迷。我觉得她就是我的梦中人,我宁愿深陷这梦里而不计后果!
2003年春节,我终生难忘,它是我一生最美丽的回忆。我约阿朵一起去凤凰古城游玩,她同意了。到达小城时,大街小巷都挂起了红灯笼,幸福的红光照遍了全城,也好像在祝贺我们的“结合”。那天晚上,在宾馆里,我掏出了准备好的一枚白金戒指,小心翼翼地给她带上,就好像她是我的新娘一般。我吻着她,她的脸上也泛出少女般的红晕,我们迈进了爱的殿堂……
来生续缘
我认为,那次凤凰之行,就是我们的“蜜月”旅行。回到洛阳后,我们租了房子筑起“爱的小巢”,经常呆在一起。我们的生活态度、处事方法惊人地合拍。我常常感叹说,有她为伴,此生无憾,是她,让我相信这世间真的有如此真挚、炽热的男女欢爱;是她,让我找到了人生最幸福、最美妙的出口。
我们保持关系已经5年了,我无法给阿朵一个明确的身份定义,她是我的情人,可我却从不觉得偷偷摸摸,在我心里,她似乎就是我的妻。我经常带她和朋友一起聚会,朋友们身边不乏年轻美女,可他们个个羡慕我有一个心心相印的伴侣,尽管她是个年近50岁的“徐娘”。
我从没提出让她离婚,只是,直觉告诉我,她的老公是不理解、也不在意她的,否则,她也不会有如此的“自由”空间。也许,离婚对她来说难了些,毕竟她优秀的儿子已经有了体面的工作,让她主动破坏家庭太残忍了。但是我发誓,今生哪怕有一丝机会,我都要娶她为妻,如果不行,那下辈子我也要她做我的新娘。
记者手记:大山告诉我,他和妻子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发现了他有私情的妻子默默选择去外地工作,却没有提出分手。他对妻子是敬重并内疚的,却始终认为“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他说,如果中国社会能像西方一样给妻子这种年龄段的女人多些重新选择的机会,他会祝她找个好人家。可现在,为了女儿,为了原配,他只能保持沉默,去尽公众眼中的“男人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