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7个三四十岁的女人为学开车,聚到了公交驾校。不足百天的学习过程中,乐趣横生,洋相百出,令人捧腹:不是换挡时找不到挡杆,就是不知自己在几档上行驶;或是刹车油门混踏,不是熄火就是猛冲;更有甚者,第一次上路训练,远远看见对面来车,就双手僵硬,目光惊恐,直视教练。失声惊叫:“啊,我咋办呢?刹车在哪儿?哪个是右脚?”
好在教练临场经验丰富,技术过硬,每次都使我们有惊无险,并且我们还能在他平和的语调中静下心来。
有天,练侧方停车。一学员标标准准地将车倒进车库,教练赞赏到:“怪好,出库吧!”话音刚落,就听见“轰……咔嚓!”车身向前猛一耸,熄火了。再看副驾驶位置上的教练,刚举到嘴边的水杯已是水花四溅,顿时,教练的头上、脸上、脖子里、衣服上都挂满了茶叶,一脸茶水的他,操着地道的老城腔问:“你咋啦?脚抬恁快弄啥?轻抬离合,慢给油嘛……”他又说起了重复了N遍的开车经。
该教练,人很和善,长相却有点个性化:眉眼极像腾格尔,尤其是脑门上留着的稀疏卷发。此刻,卷发上正挂着一片茶叶,一颗欲滴的水珠,像是方便面上的葱花。 (请作者速与本版联系65233680,以付稿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