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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7版:洛阳·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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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牵牛的俩小伙咋弃牛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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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年 3 月 2 日 星期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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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进山村的3头牛”新闻连载①
咦,牵牛的俩小伙咋弃牛而走
记者 张喜逢 实习生 袁远
  引言:在偏远荒凉的伊川县葛寨乡伏牛山脚下,坐落着一个名叫黄兑村的山村,那里住着一群靠开垦丘陵、种几亩薄田维持生活的人,多数村民除了养鸡、养猪外,并没有富余的经济能力去饲养大一些的牲口。

  可是,今年1月的一天,无主的3头牛“闯入”山村,从它们的意外到来、到村民和民警费尽周折寻找牛的主人……让我们感受到发生在山村里的朴实无华的故事,敬请关注新闻连载《“闯”进山村的3头牛》。

  

  1月11日9时许,黄兑村66岁的董富章老汉和家人吃罢饭,喂过猪后,看着家中伙房里的柴火不多了,便拿着镰刀、麻绳出门,像往常一样前往村外不远处的山上砍柴火。

  董老汉走出村子一二里地,开始经过一段坡路,他点燃一根烟,继续弯着腰爬坡上山,如今村里像他这样用柴火做饭的人并不多,一路上遇不见几位村民。10多分钟后,董老汉翻过了山坡,刚上坡头,他看见两名小伙子正赶着3头颜色不一的牛慢慢走来。

  靠养牛发家,对于众多黄兑村村民来说是件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不仅仅是自己没有经济能力去饲养,而是祖祖辈辈生活的这片丘陵,这里没有适合养牛的“地气”:丘陵光秃秃的,草很少,而且一年四季能给牛吃的粮草有限,村民种的最多的作物就是小麦、花生。

  “哪个邻村人家养的3头牛?看着真不赖。”董老汉艳羡着走近两个放牛小伙,想好好打量这3头牛。

  董老汉来到两个小伙子面前,一边感慨自己一直没福气养牛,一边和小伙子拉起家常。“牛真不赖,你们是哪个村的?”老人话音刚落,两名小伙子顿时面无表情互视一眼,其中一人急忙手指坡下的村子,“就是那个村子,我们帮别人放牛。”

  董老汉顿时怔了一下,“那就是我们村子啊,我咋从没见村里有人养牛,还养恁多?”那个小伙子脸色顿时紧张起来,“就……就……就是那个村子里的刘明章,您不认识吗?”老汉更觉得蹊跷,“我在村里生活了60多年,200多户人家我都认识,可就是没听说过有那户人家。”董老汉说。

  俩小伙见老人又要刨根问底,便急匆匆将牛往回赶,嘴里还不住地抱怨老汉:“新搬来的咋会认识?问个没完没了。”董老汉见俩小伙子不讲礼貌,没再多问,继续赶路上山捡柴,但心里始终有个疑问:这俩人不大对劲儿,问牛的来路神情就恁不自然。

  两个小时后,董老汉背着一捆近一人高的柴火慢慢往回走,当他看见牛在坡顶上时,遇到了让他纳闷的事情:荒坡上除了有3头牛,那俩小伙子不见了。“这放牛的人胆真大,不怕牛被人牵跑了?”

  好心的董老汉卸下柴火,点燃一根烟蹲在地上看着牛,可三根烟都抽完了,他还是不见放牛的俩小伙,他打算帮忙把牛牵到村口拴住,可想起此前那俩人对他的态度,又怕惹事,摇摇头背起柴火回到村里。

  吃罢中午饭,董老汉和邻居郭西善、董留庄在院外晒太阳聊天,把上午上山捡柴的经历跟邻居说了一遍,“我咋觉得那俩人不对劲儿,莫非牛是偷来的,你追问后他们心虚把牛丢到坡上?”郭西善的这番话,让董老汉和董留庄警觉起来,“难道牛还会在坡上?”

  事不宜迟,14时许,郭西善、董留庄便匆忙起身上山……40分钟后,守候在村口的董老汉远远看到郭西善、董留庄牵着3头牛向村子走来,这3头牛正是此前那俩小伙子牵的。

  (插图 李玉明)

  (结语:3头牛就这样缓缓而来,意外闯进了无人养牛的黄兑村,它们究竟是不是被盗的牛?村里是不是真有新搬来的住户?没有养过牛的村民该如何安置它们?敬请关注下期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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