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刑天赶到工地上找到了魏九斤,正巧碰上也来找魏九斤了解他们三个人感情问题的白承松,原来他们三个人的事已经在南下干部中传得沸沸扬扬,普刑天开诚布公地说明了自己对魏九斤在处理和吉林感情问题上的态度和看法,希望魏九斤能重视这分感情。
魏九斤出差大半年才回来,吉林和魏九斤都发现跟对方的感情并没有因为分离而减退,反而越来越深,彼此的吸引力越来越强,于是二人决定结婚。
魏九斤到了光明厂后发现了许多问题,但在一次次的厂务会议上,吴铭章对魏九斤抱着不冷不热的态度,魏九斤就自己发现的问题和普刑天谈,普刑天却觉得魏九斤小题大做,并没有找到厂子的真正问题。
吉林很快就博得了婆婆的疼爱。宽容的吉林一直独自承担着家里的事情,婆婆是个要求进步不甘落后的要强老太太,经常召集下班的工人到家里来唱革命歌曲,闹得街坊四邻意见都很大,吉林也拿婆婆没有办法。魏九斤忙得连吉林生产也没守在她身边,一连好几个月没有回家,可吉林却没有一句怨言。
魏九斤请假回家,吉林向魏九斤诉说自己因为带着孩子去上班影响不好受了批评、婆婆又不顾邻居的意见总带着工人在家里唱歌扰民、家里的口粮被婆婆请来的工友们都吃了等一堆烦心的事情。聪明的魏九斤拐着弯把吉林批评母亲的那些事情又跟母亲说了一遍,老太太豁然开朗,主动向吉林承认了错误并承担起带孩子的事情。
令人没想到的是,吴铭章竟然是深藏多年的特务,他派人在厂子里安放了炸药,扣押了人质,试图在全厂职工交接班的时候炸毁光明厂,要让政府人财两空。青格尔和魏九斤赶到工厂,魏九斤冒死解救出人质,消灭了敌人。案子虽然破了,但吴铭章发出的匿名信却像一颗颗定时炸弹一样爆炸了,魏九斤被扣上了十大罪状,造成了恶劣的影响。
吉林担心着魏九斤,她让白承松带自己去看看他,想安慰安慰他,可走到审查室门口却听见魏九斤正在给两个年轻的调查员大讲革命历史和祖国的大好形势,吉林松了一口气。
廖长天来到两江市出差,带来了许多党中央的新精神,魏九斤请白承松、普刑天、青格尔到家里来听老丈人带来的新精神,魏母激动不已,热情地挽留亲家和客人在家里吃晚饭。
魏九斤和普刑天在青格尔的保护下到香港和刑天的父母见面,刑天和干戚的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离开中国回到自己的身边,魏九斤担心普刑天对自己父母的要求会有怎样的态度。青格尔相信刑天的思想觉悟,劝魏九斤不要总拿鞭子抽他,不要太逼他。
普干戚申请到英国,想回到自己父母身边的报告得到了组织上的批准。魏九斤组织老三营的战友在家里开会,动员普刑天阻止妹妹出国,但结果是吉林反对。普刑天明确表示支持妹妹出国治病,同时申明自己不离开祖国,并对魏九斤提出了一个严肃的话题:无产阶级在改造资产阶级的同时,也要完成无产阶级对自身的改造,特别指出魏九斤现在的家庭,也存在着改造。在场的人很是震惊,人们走后,魏九斤和吉林也产生了思想分歧。
普刑天最近一直找不到单之梅,无论是车间还是宿舍,其实,单之梅是在躲避普刑天,她想用这种舍爱的方式,使普刑天能离开自己,离开这个城市。
普刑天明白了单之梅躲避自己的原因后,继续寻找她,终于有一天在车间门口堵住了单之梅,单之梅却冷漠地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跟自己的师兄大龙。
1958年,全国大炼钢铁,单位炼铁,家里也炼铁。普刑天对当时提出的钢产量超英赶美表示怀疑,遭到了魏九斤的批评,让他认清形势,不要帮着苏联专家说风凉话。
白承松来到魏九斤家,通报了这段时间两江市由于水质的污染,使很多人生病住院,市里要求建造自来水厂,但是资金短缺,一时不能实施,但又要抓紧解决干净水的供应,要魏九斤想想办法,出出点子。
魏九斤送吉林来到家门口,吉林深情地告诉魏九斤自己月底就搬回家来,魏九斤笑了。
青格尔的审查结果出来了:掩盖反动家庭历史,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由于没有反动言行,将不追究刑事责任,遣返回乡。青格尔哭了,撕心裂肺地哭了。普刑天陪着青格尔来到单之梅家,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单之梅说是给青格尔饯行,几杯酒下去,单之梅提出大家默默地许个愿,普刑天深情地对青格尔说:“我爱你。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不再想;今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想;现在,我要和你在一起。”青格尔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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