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措斯 安娜·查普曼 　　2日，在美国弗吉尼亚州的亚历山德里亚，俄罗斯间谍嫌疑人迈克尔·佐洛蒂（左一）出席听证会（画像）。（新华社发）

　　□新华社供本报特稿

　　美国检察官７日对涉嫌“俄罗斯间谍案”的１１名嫌疑人提起正式指控，罪名包括阴谋担任俄罗斯秘密特工。

　　另一方面，美国媒体披露，美俄官员正在商谈“一对一”交换被捕“特工”。一份“交换名单”浮出水面，美方要求的交换对象包括多名被控间谍罪的俄罗斯官员。

　　正式起诉

　　检方在正式起诉书中说，１１名嫌疑人“阴谋担任俄罗斯在美国的秘密特工”，其中９人“阴谋洗钱”。

　　上述指控和美国中央情报局上周提起的刑事指控罪名相同。若嫌疑人洗钱罪名成立，刑期最长２０年。若嫌疑人秘密特工罪名成立，刑期最长５年。

　　美国《纽约时报》说，检方没有指控嫌疑人间谍罪，显然是由于中央情报局官员未能证明嫌疑人已获机密信息。

　　另外，美国法官下令，把两名监禁在波士顿的嫌疑人和３名在华盛顿的嫌疑人移送至纽约，与其他５名“间谍案”嫌疑人“集中”。

　　纽约曼哈顿检察官办公室７日宣布，以上１０人８日将在一家联邦法院出庭受审。

　　至于第１１名嫌疑人克里斯托弗·罗伯特·梅措斯，他在塞浦路斯交保获释后失踪，至今踪迹未明。

　　交换“特工”

　　就在美国“集中”嫌疑人之际，一名不愿公开姓名的美国官员告诉路透社记者，美方可能允许嫌疑人认罪后返回俄罗斯，以换取某些遭俄方扣押者。控方律师也暗示相同说法。

　　嫌疑人之一、俄罗斯女商人安娜·查普曼的律师罗伯特·鲍姆说，他已经与美俄官员接触，双方正就案件快速解决进行商谈。

　　《纽约时报》援引鲍姆的话说：“我认为讨论结果可能于８日前达成，无论以何种方式。”

　　另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律师说，１０名嫌疑人可能在８日出庭时认罪。

　　路透社解读，两国政府担心，“间谍”案久拖不决可能不利于双边关系，嫌疑人迅速认罪可避免漫长的审理程序。

　　然而，美俄官员均拒绝评论“交换”特工说法。白宫发言人罗伯特·吉布斯说：“这是一起执法案件，正以相应方式处理。”

　　另一方面，美国负责政治事务的副国务卿威廉·伯恩斯７日与俄罗斯驻美国大使谢尔盖·基斯利亚克会面，再度引发舆论猜测。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马克·托纳强调，“间谍”案不是会谈主旨，但会提及。

　　名单“现身”

　　《纽约时报》说，就已知情况看，还没有一名美国人因间谍罪被囚禁于俄罗斯。

　　俄罗斯核专家伊戈尔·苏佳金的律师安娜·斯塔维茨卡亚说，苏佳金是可能交换的对象之一。

　　苏佳金被控向一家英国企业传递机密情报，２００４年获刑１５年，这一企业的幕后老板据说为美国中情局。

　　苏佳金的家人说，苏佳金被告知交换前必须认罪，签署认罪书，但苏佳金坚称无罪。苏佳金眼下被移送至莫斯科，最早于８日乘飞机抵达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等待获释。

　　苏佳金的兄弟德米特里·苏佳金说，俄罗斯官员让苏佳金看了一份１１人的交换名单。他唯一记得的是，俄罗斯前军方情报部门上校谢尔盖·斯克里帕尔也在其中。斯克里帕尔被控向英国传递情报，２００６年获刑１３年。

　　这一说法得到恩斯特·乔尔内证实。乔尔内是俄罗斯一家学者保护机构负责人，自称看过名单，见到斯克里帕尔的名字。

　　他说，名单通过外交途径由美国送至俄罗斯，他获机会“扫了一眼”。

　　另外，法新社援引俄罗斯安全部门官员的话说，名单上交换对象还有俄罗斯前情报部门官员亚历山大·扎波罗日斯基和亚历山大·瑟帕切夫。两人均被控为中情局充当间谍，分别获刑１８年和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