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婚姻有着说不完的话题。最近,著名作家叶兆言推出新书《苏珊的微笑》,以男人的视角解读中国式婚姻,层层剖解现代人的围城内幕。
有人说:婚姻犹如黑社会,没加入的人总不知道它的可怕,一旦加入又不敢道出它的可怕之处,故此内幕永远不为人所知。不过,从大多数人的经历来看,婚姻更像一个真切的梦。在《苏珊的微笑》中,文化集团公司老总杨道远的妻子、高干子女张蔚芳苦于婚姻沉闷无趣,便以婚外恋来解闷,岂料约会时横遭车祸,情人去世,自身瘫痪。杨道远在维系变味婚姻的同时,结识了年轻貌美的苏珊。两人的地下情曝光后,张蔚芳居然与苏珊过起了“一室双妻、和平共处”的生活。地下情一旦成为“地上情”,新鲜感便不复存在,正当杨道远对苏珊的感情日渐淡漠之时,同事被“双规”,他也受了牵连。一番跌宕之后,苏珊终于看清了自己与杨道远的角色关系,她在电视节目中表白了自己的纯洁爱情后,跳楼身亡。
读罢全书,我感觉这不是一部虚构的小说,而是由主人公杨道远讲述的“真实”的个人经历:他这个来自农村的“凤凰男”攀上高干子女后,一步步爬到集团公司老总的位子,实现了“鲤鱼跳龙门”的梦想;发现妻子有外遇后,他又以“大局为重”,忍气吞声,谋划自己的“生活蓝图”,貌似宽容的背后是真刀真枪的报复——自己也找了“小三”,且应付自如地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官场上的种种现象,令他对人情冷暖、仕途动荡有了深刻体会,却难以言表。
婚姻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人心的不同颜色。对于这些颜色——虚伪、无奈、荒唐乃至无力感,我们无法给出确切的判定标准,只能长叹一声:毕竟,这是婚姻自身的一副面孔,一种真实的存在。
近年来,以婚外恋为题材的作品很多,《苏珊的微笑》的不同之处,在于它以男人的视角来剖析婚姻生活。“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从男人的视野看婚姻,也算是一种“兼听则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