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心人到医院看望娇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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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819.35元!
本报7日发出“救救娇娇”的呼吁,截至昨日18时,短短两天时间,社会各界为娇娇捐款204819.35元!
这个数字,不是一串简单的阿拉伯数字组合,在它背后,有太多陌生的面孔、太多厚重的爱心、太多殷切的希望……
特事特办的“助医资金”
根据病情需要,昨日上午10时许,娇娇被丁建中夫妇从宜阳县老家带到河科大一附院,进行第三个化疗疗程。回家休养一周后再来医院,娇娇显得有些不适应,而丁建中夫妇脸上还愁云不减——他们不光是心疼孩子,还焦虑着移植手术费的缺口。
这一家人完全没有料到,这将是前所未有的改变他们命运的一天。
市慈善总会副会长兼秘书长郝春苑首先“不请自来”,他送来了3000元“助医资金”。听到郝春苑鼓励她“好好看病,病好了好好上学”,娇娇脆生生地回答:“谢谢伯伯。”
郝春苑送来的“助医资金”,本需要丁建中夫妇自行申请,还得有当地政府出的贫困证明。“咱这是特事特办,给孩子救命要紧!”郝春苑说,“从《洛阳晚报》看到你们为了救养女,把全家人的口粮都卖光了,这就是活生生的贫困证明,谁看了还能无动于衷?你们就别去开贫困证明了,至于申请,回头补一个吧。”
来自“春天”的鼓励
今年30多岁的“春天”,是众多不愿露面的爱心人士之一,就连“春天”这个称谓,也是她临时“自创”的名字。
昨日上午,“春天”打来电话:“我想给娇娇捐点钱,可是出不了远门,你们能来代收吗?”或许是担心记者不肯去,她急切地补充了一句:“我曾经也是一名白血病患者……”
见面后,“春天”迫不及待地递出一个信封。“钱不多,500元,一点心意。”“春天”说,2007年,她也不幸患上了白血病,幸亏弟弟和她配型成功,在北京顺利完成了移植手术。这几年她恢复得挺好,为了避免感冒引起复发,她平常尽量不去人多的地方。
“春天”说,看到娇娇找到贵州的亲生父亲,而且和亲生大哥配型成功,她为身世可怜的娇娇感到庆幸,也很想为娇娇重获新生付出自己的努力。她会一直关注娇娇的治疗进展,会在适当的时候走到娇娇身边,用切身体会帮助娇娇克服移植手术过程中的困难。
说着,“春天”拿出纸和笔,为娇娇写下鼓励的话:“只要努力,一切都有希望。我们大家会帮助你,老天也会帮助我们的。加油……”
因为爱,他从孟州赶来
谁能想象到:洛阳诚泰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魏利军,会动用六七辆大车,把公司全体员工40多号人拉到医院,就在娇娇所在的内科楼下,为娇娇现场捐款!
“过去我也穷过,有一回我爹生了重病,也是卖了口粮才有钱治病。”魏利军说,“我今天早上刚刚看到《洛阳晚报》关于娇娇的报道,丁建中夫妇对养女娇娇不离不弃,这一点让我特别感动,无论如何,我们要帮娇娇尽快凑够手术费,不耽误她的治疗!”
捐款过程非常快,员工们依次走近捐款箱,现场捐款共计10760元。
和魏利军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专程从孟州赶来的宏伟置业有限公司董事长张宏。在电话里听朋友魏利军说起娇娇的故事,张宏再也坐不住了,当即揣上5000元现金,从孟州驱车而来,“一定要给娇娇尽尽心”。
她捐了5万;她,3.5万
昨日14时左右,各界人士的爱心如潮水一般涌入娇娇的病房。没有任何征兆,一名个头不高的卷发女士从人群中“闯”到娇娇身边,把一个报纸包着的鼓鼓囊囊的东西放到病床上,掉头就走!报纸一松开,现出5沓百元大钞!!!
是她,真的是她!还在上周六(5日)晚上,有一个不愿留名的女士打进本报热线,说愿意给娇娇支付5万元的手术费。当天,本报刚刚刊发娇娇配型成功的消息,也刚刚透露娇娇还面临至少5万元的资金缺口,那个时候,丁建中夫妇被迫卖口粮的事还没有被广大市民所知!
丁建中夫妇急忙追了出去。追到电梯口,那名卷发女士还是不愿意透露身份,只反复强调“孩子治好病就行,钱不够再说”;电梯门要关了,她把丁建中夫妇推了出来,等门一关上,她——个人捐款数额最大的“神秘女士”,再也找不着了!
丁建中激动得流出了眼泪。这笔不计任何回报的5万元捐款,是他做梦也不敢想的!
到15时40分左右,又有一名40岁左右的“神秘女士”趁着人少,闪进病房,掏出几沓百元大钞,说:“总共三万五,你们收好了。”丁建中夫妇一把拉住她,请她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她实在推辞不过,这才拿起笔乖乖“就范”,不过,她只留了个电话。“我的孩子和娇娇一样大,有难处再告诉我。”她说。
“白衣天使”爱心无疆
医者仁心,感天动地。
丁建中上个月能到贵州顺利找到娇娇的生父,并成功带回4份血样,全靠河科大一附院资助,并派主治医生全程陪同。昨日16时许,从娇娇所在的血液内科到医院所有科室,1000多名医护人员也为娇娇发起了爱心捐款。
在医院急诊楼前,当《爱的奉献》响起,看到“白衣天使”们依次往捐款箱投下“爱心款”,丁建中夫妇忍了又忍,但眼泪还是夺眶而出——这些素不相识的“白衣天使”,为拯救娇娇的生命,是何等的用心、用情!
院方主持人宣布,现场捐款总额为5万余元。接过这笔捐款,刹那间,丁建中——这位在养女生病后经历了无数心灵波折的普通农民,终于嚎啕大哭了起来:“够了、够了,孩子治病的钱有着落了!”
(文中直接当事人均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