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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08版:三彩风·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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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爱情
乡村归来话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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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 年 8 月 15 日 星期    【打印】  
乡村归来话自然
□牛宏伟
  在这个至今仍用木把辘轳打水的古朴村落里,随处可见的是明清时期的古建筑,如古戏楼、古茶肆、古祠堂和古民居。
  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陪同北京来的几位朋友到洛宁县陈吴乡禄地村古村落遗址保护区游玩。在这个至今仍用木把辘轳打水的古朴村落里,随处可见的是明清时期的古建筑,如古戏楼、古茶肆、古祠堂和古民居。这些建筑因久经岁月风雨的冲刷而斑驳,但如饱经风霜的老人在细细诉说着那悠久的历史和曾经的繁华。

  村口一个面积有几十亩的翠竹园散发着清新的气息,让你只想大口大口地呼吸。村里静悄悄的,牛儿在悠闲地甩着尾巴,偶尔传来的狗叫声和鸡鸣声,使村子显得更加安静。在一条鹅卵石铺路的小巷里,在一个开满了喇叭花的花架下,三四个孩子在玩“打石子”。有时也可见两三位老人手捧海碗在唠嗑。在这里,没有马达的轰鸣,没有废气的污染,没有滚滚的车流人海,到处是和谐、安静、古朴和童真。

  循着袅袅升起的炊烟,我们来到一户农家。这家没有院墙,只有三间明代的土房,屋里的墙壁、栋梁等早已被烟熏得黑黢黢的,只见一位满面红光、精神矍铄的老大娘正在烧柴草做饭。见有远方客人来访,老大娘急忙站起来迎接。如果不是看到她那双曾被缠过的小脚,我们根本不会相信她已经八十多岁了。

  古老的村庄、硬朗的老人、安定的秩序和如诗如画的美景,让人心驰神往、流连忘返。

  回来的路上,我的心仍留在那个小村子里,同行的几个人也回味不已。乡村那熟悉的炊烟味,正是我们儿时能够饱餐一顿的序曲,老家在农村的孩子闻到这种烟味,会感到很亲切。那时,柴草是我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燃料,草灰又是上好的肥料,村里人在路边、田埂、山坡上,只要发现了柴草,都会毫不犹豫地把它带回家,而现在呢?农民兄弟把麦田的麦秸、玉米秆收割后,不好处理的大部分都被白白烧掉了,如今,一到中秋节前后,禁烧就成了政府一项重要工作,而我们仍不时饱受空气污染之苦。农村烧柴草做饭的日子已经渐行渐远了,庄稼收割后产生的秸秆如果能有效再利用,政府可以通过补贴,鼓励农民把秸秆运到电厂做燃料,各级政府也不用再为禁烧投入大量人力和物力,一举多得,那该多好啊!

  安静的乡村,原生态的生活,让我联想到飞速发展的城市,满街停泊的车辆,满目耀眼的灯光,城市就像庞大的怪物,在大量消耗能源的同时,又为环境带来种种隐患。虽然,政府在大力提倡可持续发展,号召人们崇尚自然、推崇节约,可城里人出门离不开汽车,进屋离不开空调,仍在追求豪华装修、高档消费。人们一方面把农村的黄土和石头烧成红砖和水泥,把城市堆积得越来越热闹、拥挤,一方面又在抱怨水不如过去甜、面不如过去香、肉没有过去有味儿,怀念儿时那蓝蓝的天、绿绿的山、清清的水,那令人心情舒畅的田园风光。

  这样的自然风光却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否应该真诚地扪心自问一下:我们究竟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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