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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清联
出版社:河南文艺出版社 | |
一个阳光和暖的上午,李清联老师安详地坐在他位于涧西太原路的家中,递给我那本呼声已久的书:《李清联无障碍诗写》,两代人无隔阂的交流就像他的诗歌主张:无障碍诗写。
生于沁阳、现居洛阳的李清联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也是河南诗歌学会顾问,我却首先想到他的朋友们对他的爱称“阳光老男孩”。
朦胧诗的出现,是诗界的一次重要革命,但随之出现的是人们的阅读障碍,再加上对“文革”前诗歌的全盘否定,许多晦涩难懂的诗歌大量出现,使诗歌逐渐边缘化,读诗的人越来越少。李清联说,他的主张就是在这种背景下酝酿出来的,所谓无障碍诗写,说白了就是不要人为地在诗歌中设置阅读障碍,借用集子中的一段话来表述:“有话好好说,有诗好好写,不撇洋腔,不拿怪调,不搞低俗,尽可能做到雅俗共赏,返璞归真。”
作为曾以《浇铸者》一诗蜚声20世纪60年代诗坛的工人出身的诗人,在“文革”中,李清联也因此诗而遭到北大教授谢冕的两次点名批判,谢冕说他的诗是图解政治观念的产物。“文革”后由于现代诗的挑战与冲击,许多工农兵诗人早已隐退,李清联也一度迷茫和困惑,最终,他把诗歌创作坚持下来,并发展了他诗风中自然、朴素的一面。他写杀驴、堵车,写牛哥、河南打工者、自己过世的嫂子、龙门朝圣路上的一棵大杨树……诗中找不到空洞的说教和形而上的玄思,也没有逞才使气的比喻,词句亲切得像一个邻家老爷爷在墙根下闲聊:“烟囱一辈子都专心干出烟这一档子活/踏实得就像脚下的黄土地/眼看一些事物倒下了/一些事物和一些人在地平线上消失/这个圆锥体的大个子,它真棒/挺立在蓝天之下,像一根顶天立地的柱子/烟囱也会倒下的,它知道/世上没有不倒翁/烟囱现在还没有倒下/那是它在站最后一班岗……”这些诗句,总让人想起生命中那些本色、实在、温暖而又靠得住的东西。
“我的诗不时髦,但我认为我无障碍诗写的路子是对的,我会走下去。”经历了阵痛和再生的李清联告诉我们,“爱着的人还在爱着”,仿佛岁月流逝只为了见证一个“阳光老男孩”绵长的韧性。
阳光老男孩
重阳节那天
阳光老男孩
和几个少男少女
玩起了快乐的街舞
雪白的头发呀
好一朵美丽的雪莲花
招来了围观的人群
和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