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年讲述龙故事之一

　　属龙人的本命年就要到了。虽说十二生肖没有高低优劣之分，不过，属龙的人比属其他属相的人多少要有些优越感。

　　国人对龙的感情非同一般，又敬又畏，推崇至尊，帝王号称“真龙天子”、凡人自诩“龙的传人”，仿佛跟龙沾上边便有了无穷威力。

　　龙的地位之高，实在令其他动物望尘莫及——即便龙是十二生肖中唯一虚构的动物，可这虚构的家伙能呼风唤雨、腾云驾雾。谁不想具备此等本事？所以你看，我们身边有许多名叫“龙”的伙伴。父母望子成龙，给孩子取个带龙的名字，寄托美好的心愿。

　　出生在龙年，更是可遇不可求之事。家里有条“龙”，喜庆吉祥；若说有几条“龙”，那真要烧高香了。

　　无巧不成书，咱洛阳就有一户人家，家中出了三条“龙”。

　　1　铆足了劲儿生孩子

　　话说这家人住在九都路与珠江路交叉口的一个家属院里。户主姓曹，名京山，今年73岁，原来在大学任教，现已退休多年。他的老伴儿蔡忍玲，71岁，一直是家庭主妇。

　　50年前，曹京山与蔡忍玲结为夫妇。当时，曹京山还在上海同济大学读书，蔡忍玲在老家三门峡侍奉公婆。一年后，曹京山大学毕业，被分到洛阳工作。夫妻俩久别重逢，一来二去，蔡忍玲怀了孕，1964年是农历龙年，她产下第一个“龙子”。

　　那时候国家还没有实行计划生育，曹氏夫妇有了龙子还想要凤女，铆足了劲儿使劲儿生。有意思的是，他们越是想要女儿，生下的却全是“带把儿的”——从1964年到1976年，两口子一气儿生了6个，全是儿子！这其中，老大、老五、老六都在龙年出生。值得一提的是，1976年出生的老五和老六是双胞胎。

　　2　娘的得力助手

　　蔡忍玲怀孕、生子那些年，丈夫曹京山因在洛阳工作，不在她身边，无法照顾她。直到1982年，曹忍玲的户口才农转非，进了洛阳城，一家人才得以团圆。

　　丈夫不在身边的那些日子，曹老大就是母亲的左膀右臂。诚然，曹老大本名不叫曹老大，不过曹家弟兄为人低调，不愿意吐露真名，此处以其家中排序称之，方便叙述，请诸君见谅。

　　用蔡忍玲的话说，曹老大很听话，学习非常刻苦，自觉性高。他家离学校不远，曹老大奔跑在家和学校之间，扮演着好学生和好儿子、好哥哥的角色，从无懈怠。

　　老师体谅曹家的困难，每逢上体育课或音乐课，便主动给曹老大放假：“你快回家帮你妈看孩子去吧。”曹老大就一溜烟儿跑回家，帮着蔡忍玲烧火做饭，背着弟弟到处玩耍。

　　长子如父，这时的曹老大未必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身体力行，帮母亲分担了不少生活压力，以致于当他17岁那年考上大学，要到北京上学时，邻居们都替他母亲操心：“忍玲啊，老大这一走，你的一条‘胳膊’就被砍断了。”

　　3　从哭着熬到笑着

　　那时候，国家还处在计划经济年代，一切凭票供应。蔡忍玲少时没娘，公婆又去世得早，一心在家带孩子，没法子挣工分；家中几个半大小子，有“吃穷老子”的食量，却没有下地干活的力量。曹京山每月的工资，勉强养活全家人，自是力不从心。

　　曹老大去了北京之后，曹老二顶了曹老大的角色，帮母亲照顾弟弟。那时候缺衣少穿，全家人日子难过。有一年冬天，曹京山卧病在床，蔡忍玲来洛阳照顾丈夫，不得不将几个孩子丢在三门峡老家。曹老二恪尽职守，在家做玉米面饼子，以喂饱弟弟们。可是老五兄弟还是涕泪交流地哭了——因为天太冷了，他身上的衣裳又太薄！这是曹老二也解决不了的大难题。

　　其实曹老五挺坚强的，一般事儿难不倒他。他和双胞胎弟弟曹老六坐同桌。老六调皮捣蛋，学习成绩不如老五，总是抄老五的作业。不过若论“功夫”，老五可不是老六的对手，弟弟要让他一招半式才成。

　　曹家弟兄们都挺争气，学习成绩个个都很好。“我儿子们上学，学校都免收学费的。”蔡忍玲说，这是她的骄傲。1982年，蔡忍玲带着儿子们到洛阳来和丈夫团聚。洛阳的学校是收学费的，为了减轻丈夫的压力，蔡忍玲开了个小卖部，挣钱贴补家用，给儿子们攒学费。小卖部一直开到曹老五考上大学、曹老六当了兵。

　　4　这就是幸福

　　而今这个时代，如果家里有6个儿子，估计能让家长愁死，别的不说，单是一人一套婚房，就是天大的难题。曹京山和蔡忍玲好福气，儿子们自己把这个难题给解决了。

　　“他们结婚时，没向家里要一分钱，都是自己攒钱买房子，反过来还给我们买补品，孝顺着哪！”蔡忍玲说，她并不为没有闺女感到遗憾，因为儿子们跟“小棉袄”一样贴心。

　　“一到星期天，儿子们都带着媳妇、孙儿来看我们，家里热闹着哩！”蔡忍玲扳着指头数：6个儿子，6个儿媳，6个孙儿，加上他们老两口，家里足足20口人，逢年过节，全家团聚，热闹非凡，羡煞旁人。

　　“老二做饭最好吃，帮着媳妇儿们下厨。吃完饺子，女人们唠嗑，男人们打牌、打麻将，守夜玩通宵。”这是曹家大年夜的既定程式。虽然平凡，但足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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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肖龙的传说

　　据说，远古时代的龙是没有角的，那时的龙在地上生活。它凭着自己身强体壮，能飞，善游 ，想当属相，也想当兽王，以取代虎的地位。于是，人间产生了龙虎斗，结果难分难解。最后，玉帝觉得它们斗得太不像话，下旨叫它们来天宫评理。临行时，龙想到自己虽然高大，却不及老虎威风，怕玉帝小看自己，当不上兽王也排不上属相。这时，龙的小弟蜈蚣出主意：“公鸡有一对漂亮的角，不防借来戴上，这一定会给龙大哥增添几分威风。”龙听后大喜，便来找公鸡借角。

　　公鸡听说龙要借它的角，死活不肯，龙一见急了，对天发誓道：“如果我不还你的角，回陆地就死。”蜈蚣也在一旁担保道：“如果龙大哥不还你的角，你就一口把我吃掉。”公鸡便把角借给了龙。

　　龙和虎到了天宫，玉帝见龙和虎都十分威风，便下令龙和虎都作兽王，虎为陆地百兽之王，龙作水中水族之王。虎既然可以当属相，龙也可以成为属相，只不过得排在后面，于是，龙和虎皆大欢喜。告辞玉帝回到凡间，龙心里想，如果把角还给公鸡，水族们见我这么丑能服我管吗？于是决定不还公鸡的角，一头扎进水中，再也不上陆地了。公鸡见龙不还角，气得满脸通红，便迁怒于蜈蚣，蜈蚣吓得从此钻进石缝中。

　　今天我们还可以见到，公鸡的脸总是红的、蜈蚣也难得爬出地面，公鸡见到蜈蚣总是一口一个地将其吃掉。而龙呢，再也没有到陆地上来。

　　线索征集

　　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中国人对龙有深厚的情感。你家有好几条“龙”吗？你从事的职业是和龙有关系（画龙、塑龙、雕龙等）的吗？如果你的回答是肯定的，请和记者联系，我们会把你的故事讲给大家听。如果你的名字中有龙字，且你有故事可讲，亦在征集之列，快来参与吧！电话：18937992539。线索一经采用，可获新都汇奥斯卡电影票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