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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一家今天要从外地回来,这大热的天吃什么好呢?看到昨天从老家带回来的一大袋野苋菜和几穗嫩玉米,我有了好主意。
我先拿出面盆和面,和好面后用保鲜膜包住,然后在电磁炉上坐上锅,水烧开后,放入小米和嫩玉米粒,调至熬粥键,最后把苋菜淘净、控干。
揭开保鲜膜,刚才还干湿不匀、凹凸不平的面团,现在已醒得温润如玉,再使劲揉几把,面团柔韧光滑,仿佛在伸出娇柔可爱的小手拉着我的衣襟,期盼我将它温和地打磨;洗菜池里的苋菜青翠欲滴,好像脆生生地对我唱着一首山野的歌;透明的锅盖下面,玉米和小米在水里上下翻滚,竞相展现着太阳的颜色,演绎着农田里的收获。
趁熬粥的工夫,我切出一个个面剂儿,用小擀面杖擀开,一会儿工夫,一张张洁白如玉的面皮已擀好。我用擀面杖挑起一张面皮,放在饼铛里,抓一把苋菜摊在上面,再覆上一张面皮,压平按紧,盖上盖子,几分钟后打开,面皮变硬,上下开满一朵朵黄色的“火花”,这样一个菜馍就烙好了。
半个小时后,一厚叠软软和和的菜馍摞在案板上;一锅清香扑鼻的黏稠小米粥已熬好。呼来小儿剥蒜,老公盛粥,我将圆圆的菜馍切为四等份,然后往蒜汁里放入白醋,滴上辣椒油,大功告成。
弟弟一家回来了,我请他们入座,一看面前的菜馍,弟弟欣喜不已,迅速拿起一块,揭开上面一层,卷成卷儿,蘸上蒜汁,酥香绵软,使他胃口大开,顾不上说话;侄子吃完一块儿,不解地问:“姑姑,这菜馍咋比比萨饼还好吃?”弟媳端起粥喝上一口,惊叹道:“姐,这粥可真香!”我得意地说:“当然好吃了,这些都是咱家庄稼地里的好东西,而且融进了我的一片心意呢!”
吃饱喝足后,弟弟感叹道:“夏天吃顿家乡饭,真得劲!” (西工区 宫晓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