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在向顾客介绍菜饼的价格。

    近日，在西工区洛浦路街头卖菜饼的一对夫妇在消失两个月之后，又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两个月不见，一些惦记他们的老顾客怪想得慌。

    这对聋哑夫妇乐观坚强、勤劳朴实，他们是64岁的程玉德和58岁的彭爱玲。

    3时他们就起床做饼了

    当大多数人还在梦中时，程玉德一家就已经开始忙碌了。3时，是他们雷打不动的起床时间。大儿子程海生负责和面、程玉德负责调馅儿、老伴儿彭爱玲则负责包馅儿炸饼，一家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6时许，两位老人将摊位摆好开始营业。这么多年来，他们风雨无阻，很少停工。

    “风风雨雨都过来了。”程玉德的大儿子程海生说，他们家卖炸菜饼已经有10年的历史了，菜饼的馅儿主要是韭菜、鸡蛋和粉条。他下岗后，去年找到了新工作。不工作的时候，他也来帮父母卖东西。

    不会说话的他们，心是敞开的

    记者在他们的摊位旁站了一会儿，看到不少人停下买饼。这些人有些是老顾客，直接掏钱拿饼，有些“生客”则要问问价钱。

    每当别人问起价钱，程玉德就会伸出一个手指，再伸出五个手指，示意“一块五”。当顾客付的钱正好时，他和老伴儿就会微笑着点点头。

    每当需要交流时，程玉德就会在旁边放油的盘子中，用手写下几个字。

    彭爱玲是“管家”，负责收钱；程玉德则负责将饼装好，递给顾客，麻利而默契。

    他们不断比划着与人交流，虽处在无声的世界，他们却乐呵呵的——他们的心是敞开的。

    卖早餐是为了让生活更好些

    程海生告诉我们，20年前，他的父母就开始卖早餐了。那时，他父亲还在上班，为了使家里条件更好，他们卖油茶、米酒等。2009年父亲程玉德退休后，放弃了其他品种，在街头专门卖起菜饼。

    在两位老人的辛勤劳作下，他们的两个儿子已长大成人，分别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一些顾客两个月没见两人，是因为前段时间，他们的小孙子出生了，他们到杭州二儿子家看孙子了。

    提起现在的生活，彭爱玲在本子上工整地写下“高兴、幸福”。

    两位老人热爱生活很乐观

    聊得正高兴，彭爱玲拿出三大本相册让我们看。这厚厚的相册上，凝聚着她和老伴儿的美好回忆。

    两人去过的地方很多，彭爱玲很爱拍照，每张照片上，她都笑得很灿烂。

    他们的二儿子在杭州做生意。去年，在儿子的陪同下，他们去了舟山、乌镇、普陀山……

    彭爱玲一边兴奋地在本子上写下一个个地名，一边比划着一路上看到的美景。

    在聊天的过程中，我们还聊起时事政治。程海生说，父母非常喜欢看电视，很关注新闻，哪个国家换总统了，哪儿又有战争了，他们都一清二楚。

    在聊天中，两位老人还示意我们到他们房间看看。在这套1987年买的集资房中，老两口住的这间屋子窗台附近摆了20多盆花，仙人球、仙人棒，长得旺盛。

    当我们伸出大拇指时，程玉德开心地笑了。

    提起高兴的事，程玉德将胳膊拱成弧形，又晃动一下。大儿子说，父亲是说今年过完春节就要去杭州带孙子了。

    离开时，彭爱玲在本子上写上“告辞”。踏出门时，她给了记者一个拥抱。她告诉我们，曾有人告诉她，她跟一般人没什么差别。

    是的，微笑没有界限，乐观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