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时,我是最活跃的一个人,在宿舍里永远待不住,不是泡在自习室、图书馆里,就是走在僻静的小道上,高声朗读世界著名演讲词或背诵英语课文。我是校学生会那一届中入选的两名女生中的一名,是班干部,是校舞蹈队成员。我热爱演讲,热爱一切。我不羡慕别人会打“拖拉机”,到现在我也不会玩,更不知道那种纸牌游戏的乐趣在哪里。我不和任何人比较,只和自己暗暗较劲。
我不想做什么校花,当我狠下心来,决定退学重新考北大时,我清楚地记得,那个月色迷蒙的夜晚,学生会主席一遍遍地阻止我的决定。他善意地用“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劝我,他说,在本校是鸡头,真到了北大,还能像现在这样风光地做校花,被人艳羡吗?
我反驳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行?我到了北大一样是凤头。”
我所有的自信在高考前的车祸中全面瓦解,满脸满身伤疤,胳膊和腿全部骨折。当我跛着腿回到原来的大学继续求学时,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
从被人高高捧着的校花,到重重摔到地上成为笑话,我看惯了白眼,听惯了嘲讽。我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定要咬牙坚持。我再次泡在书海里,用知识来武装自己。我大一时就通过了国家英语四级考试,而且是我们班唯一的。
与其生气,不如争气。我的眼里从来没有泪水,只有执着和信念。我脸上的伤疤渐渐褪去,胳膊和腿也好利索了,走路和常人无异,根本看不出曾经骨折过。从校花到笑话再重为校花,这个过程非常艰难,谁也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不在乎偏见和诽谤,我只在乎我的心是否强大。
2003年我来北京考研,在很多人的强烈要求下,在北大办了火冰可儿塑身舞蹈协会,莫名其妙地成了网络红人,被妖魔化,被贬低成笑话。
我不愿回忆,每回忆一次,就感觉伤疤被揭开一次,血淋淋的。谁也不知道我的付出,从网络红人到网络天后,再到励志女神,这些虚名我一点儿也不稀罕。
在镜头前,我还要保持笑容,保持优雅,我知道这不是装,这是我的另一个灵魂。我永远不会把自己受伤的一面暴露给别人。也许网民觉得我在镜头前过于强大,从不妥协,才肆无忌惮地伤害我,用叫骂声来填补他们的空虚,获得不正常的满足。
我总是在安慰、激励别人,可我伤心难过的时候,还有人往我的伤口上撒盐,趁机炒作自己,一下子冒出很多芙蓉姐夫、一夜情情人、内幕知情者……还把炒作的臭帽子扣到我头上。
是谁在操纵舆论的导向?是谁在妖魔化芙蓉姐姐?我不在乎,做好自己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