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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田华
(资料图片) | |
核心提示
“你喝凉粉儿了miao(没有)?”这句再平常不过的问候,却是知名洛阳籍歌手田华记忆最深刻的一句洛阳话。
1 登台后的开场白,他脱口而出的是洛阳话
“直到现在,我每次上台前都不能听人说洛阳话。”说起原因,田华爽朗地笑道:“洛阳话,我从小说,像是骨头上的印记,对它我丝毫没有免疫力。一听到别人说洛阳话,我说了这么多年的普通话十有八九会变成‘红薯腔’,这样一来,台下的外地观众往往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刚出道时,田华还因说洛阳话闹出过大笑话。2001年,在河南省校园歌手大赛中荣获第一名的田华被“大地唱片”发掘,该公司请他到北京试唱。那一次,田华要在中央民族大学的一场演唱会上唱3首歌。
刚出道的田华站在聚光灯下难免忐忑,紧张中,他脱口而出的是洛阳话:“第一首歌儿……”当时,台下轰的一声笑作一团。遭遇“笑场”的田华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是洛阳话,之后又“不依不饶”地说洛阳话。台下再次哄堂大笑后,田华才明白过来,不敢再说话的他只好直接唱起了歌。
2 母亲一句洛阳话让他泪流满面
2002年春节,在外打拼的田华发誓“混不出个样儿,决不回家乡”。他向父母谎称工作忙,没有回家过年。
大年初一一大早,田华给父母打电话拜年。母亲问他:“你喝凉粉儿了miao”?当时,田华泪流满面,颤抖着应道:“喝了,喝了。”
原来,大年初一早上喝凉粉儿是宜阳县一些地方的民俗。可孤身在首都的田华上哪儿找凉粉儿呢?母亲的这句洛阳话,让思乡情切的田华很自责。之后的春节,田华婉拒了很多商演,回老家陪父母过年。
本月初,因哥哥结婚,田华回了一趟宜阳。和二三十个一起长大的哥们儿喝酒,用家乡话“吹牛”,回忆一起到水库游泳、一起从学校翻墙出去淘气的往事……田华的朋友们都记得,田华那天喝得酩酊大醉,一个劲儿地唱《洛阳牡丹》:“洛阳的美,牡丹的香……”悠扬的思乡旋律响了一二十遍。
“只有长期在外漂泊的洛阳游子才能真正理解我们对洛阳的爱,对洛阳话的痴!”田华感慨道。
3 洛阳话不但最入耳,还最“入心”
对于像田华一样在外漂泊的游子来说,想尝一口凉粉儿、牛肉汤、浆面条等古都人习以为常的小吃都很困难。想家时,田华会开着车在北京瞎逛,四处寻找卖羊肉汤、牛肉汤的小店,或者找洛阳风味餐馆吃饭,就是为了尝尝家乡味儿,听听原汁原味的洛阳话。
“来一碗儿ou(牛)肉汤”“喝汤miao?”……偶尔在北京的洛阳餐馆中听老乡说洛阳话,对田华来说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田华说:“家乡小吃总是最对我们脾胃的,而家乡话不仅最入耳,也最‘入心’”。
田华说,在外地经常听到带着洛阳味儿的“半自动普通话”,但洛阳独特的儿化音与外地截然不同,只要有人一不留神发出这种儿化音,田华总会不由自主上前“攀老乡”。
“临近春节,我向所有的家乡父老拜年。希望大家好好保护我们的洛阳话,一代一代传下去!”采访结束时,田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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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相关洛阳话用字,参照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河洛方言诠诂》《洛阳市志·方言志》和胡进京先生所著《洛阳话探宝》等,另有部分为音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