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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4版:社会·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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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年 4 月 26 日 星期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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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览世界邮展 相约牡丹花城
洛阳令我刮目相看
——专访著名作家梁晓声
  记者 孟国庆 实习生 郭英/文 潘郁/图

  人物简介:梁晓声,1949年出生,原名梁绍生。祖籍山东荣城,出生于哈尔滨市,1977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曾在黑龙江插队当知青,现为北京语言大学中文系教授。下乡时期开始发表作品,著有长篇小说《一个红卫兵的自白》、《从复旦到北影》、《雪城》,中篇小说集《人间烟火》,短篇小说集《天若有情》、《白桦树皮灯罩》、《死神》等,并发表了大量的散文、杂文、随笔及电影、电视剧剧本,累计1000余万字。作品曾获1982年全国短篇小说奖,1984年全国中篇小说奖、短篇小说奖。

  “洛阳令我刮目相看。”这是在专访著名作家梁晓声时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这也是他对洛阳最直观的印象。昨日上午,著名作家梁晓声作客洛阳新闻网《22楼会客厅》,谈牡丹、谈洛阳、谈创作,与洛阳网民进行了深入交流。访谈结束后,梁晓声还参观了《洛阳日报》创刊六十周年社史馆,并且热情洋溢地挥毫为洛阳日报社题词“根植百姓 关注民生”。

  “我是个唯美的人”

  十几年前,梁晓声曾来过洛阳两次,在他的记忆中,洛阳很破旧。他说:“昨天看了新区以后,我觉得做洛阳人很幸福也很幸运。洛阳的变化非常大,令人刮目相看。昨天晚上看了开阳湖音乐喷泉,非常有冲击感。因为我以前到过巴黎,看过巴黎的音乐喷泉,场面还没有洛阳的大。”

  他说,像是十年前合在一起的一本书,十年后把它翻开了,书的左边是新城区,是现代都市的状态;书的右边是老城区,是从前的洛阳的一些更温馨的城市形态。

  “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即便是梁晓声这样的名家也为牡丹倾倒。这次来洛,梁晓声第一次看到娇艳的牡丹,他动情地说:“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牡丹,以前只是在画上、影视作品中看到过。牡丹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也非常美好。”

  不过,梁晓声话锋一转:“我还想提一个建议,在牡丹园里应该由一个员工负责将将谢、已谢的牡丹花取下来,人们还是希望看到牡丹花全部开放的景象。因为我们在家里养花也是这样,如果一株花中有几朵谢了的,观赏效果会受到影响。”

  “我是一个唯美的人。”梁晓声说。

  “邮展选择洛阳,我替洛阳高兴!”

  为明年4月份在洛阳举行的中国2009世界集邮展览做宣传,是梁晓声先生这次洛阳之行的主要活动之一。

  谈起邮展,梁晓声先生讲述了小时候集邮的故事。他说,自己上小学和中学的时候,见不到几张邮票。那个时代所能做到的,一是收集糖纸,一是收集烟盒。如果偶尔收集到一个“中华”烟盒,就会如获至宝,因为那个时候中华烟是极品。当时的感觉就像现在集邮的人获得一张价值百万元的邮票一样。他说当作家后有机会出国,别人送给他一些邮票集,观赏性很强,也就慢慢对邮票产生了兴趣,以后再收到国外来信,就先把邮票剪下来。

  梁先生说,邮票在方寸之间几乎包含了人类的文明发展史。现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内容没有被收入到邮票中了。任何一个国家的邮票,说它是这个国家历史的汇编,一点儿都不为过。我们原来说过电影是一个国家在声像方面的名片,但电影没有邮票涵盖的内容丰富和全面。

  当谈起洛阳举办中国2009世界集邮展览的意义时,梁晓声认为,这样国际性的大型文化交流活动在洛阳举办,意义非常大。邮展是世界各国了解洛阳发展的一个名片。10年前在北京举办过一次邮展,10年后中国第二次承办世界邮展,组委会把目光投向了洛阳。从首都到洛阳,本身就可以说明很多东西。邮展选择洛阳,我替洛阳感到高兴,也证明了洛阳自身的魅力,而且这种魅力不但让北京方面得到认可,同时也让世界认可。未来会有世界各国的朋友到洛阳来,其中会有不少集邮方面的专家、学者。

  创作动力源自知青经历

  59岁、唯美的梁晓声说:“我经常有一种‘人生如梦’的感觉,60岁就像是和地平线吻接的红日,很红,但是会慢慢地落下去。”但这轮与地平线相接的红日仍笔耕不辍,近日,他的新作《政协委员》正公开发售。

  梁晓声的成名作多以知青题材为主,有人称为“北大荒小说”,多描写北大荒的知青生活,真实、动人地展示了那代知青的痛苦与快乐、求索与理想,深情地礼赞了他们在逆境中表现出来的美好心灵与情操,为一代知识青年树立起英勇悲壮的纪念碑。

  回忆那段创作经历,梁晓声说,感触最深的还是知青间的友谊,老战士和知青间的友谊,知青和老职工间的友谊。

  “在下乡之前我们读课本的时候,读到热爱人民、关心人民的句子。可是谁见过人民呢?我们这些知青一下子从城市到了农村,看到这些农民,而且看到了他们生活的实际状况。我们中国的农民是这样穷吗?他们这样生活了几代?以后的几代还会这样吗?作为我这一代的青年肯定会不由自主地想这些问题。这就会培养出一种情愫。”

  “而这些农民在那样的一种生活环境中,对我们知青还很热情,家里最好的东西都会给知青吃、看。这样有一个好处就是当从知青中出来一批文化人的时候,他们肯定或多或少会有一种情怀,就是和民众之间的深厚情怀。我就是受这种情怀的影响、支配来写作。”

  “作为一个返城知青,我不可能不关注我的那些知青伙伴,他们在返城中的命运和返城后的命运。这种关注引起我创作的冲动,应该说这种写作过程不可避免地加入了很多感情的成分。”

  梁晓声眼中的80后作家

  上世纪80年代中期,正是梁晓声创作的高峰期和影响力最大的时期,而此时,一批现在正“走红”的“作家”才刚刚出生,那么,梁晓声又是怎么看待这批“80后作家”的呢?

  梁晓声说,我个人觉得,这些80后的孩子的成长过程,未必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顺利。当然说顺利的时候,无非是和父母相比,没有经历什么社会运动等外力对他们的改变,可能就是按部就班地从小学、中学到大学这样一个过程。另外一方面我们也要看到,他们的成长过程其实也很疲惫、很紧张。

  这些年轻作家的作品,也是对人生感悟的表达,只要这种表达对社会没有负面的影响,我们不要把一个作家应该对社会的关注、民生的关注、时代进步的责任放在二十几岁的孩子身上。我们要给他们(80后)时间,到他们三十几岁的时候再来看。    

  (梁晓声先生访谈实录全文请登录洛阳新闻网www.lyd.com.cn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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