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 丽 摄
| |
文学是有理想有情感的人的一个梦,文学的形象是我们潜意识中渴望转换或代言的化身。
虽然不能人人成为文学家,但文学给人的梦想有时比当文学家本身还美好。
在中国古代,人们对文学家、诗人更是情有独钟。文学家、诗人要比哲学家、历史学家、画家甚至高官甚至皇帝都更能深入人心。提起屈原、司马迁、李白、杜甫、苏轼,我们的眼前顿时就会耸起一座座需仰视的高山。可提到和这些人同时代的宰相、皇帝,不少人是一片茫然的。
到了现代,国人对文学的热爱又扩展到了境外,什么塞万提斯、艾米莉、昆德拉,就是不读他们作品的人对这些作家的名字也都不陌生,但说起这些文学家他们国家同时代的国王、总统,怕没多少人知道了。
文学为什么如此让人梦魂牵绕?因为文学是灵魂的事儿,文学家在用抒情或叙事向人们表达人类的美好的伦理,只有那些代表着人性中仁善、博爱、良知价值观的作品才会温暖人的灵魂。如果文学不具备这个功能,而像如今那个正准备“冲击诺贝尔计划”的陈希我主张的《文学是一种变态》,“我看到的生命本质就是骷髅”那样,文学就不会是大众的宗教了,就不会是人生年轻那一段时光的梦想了。
人生在世,无论灵魂与肉身都处于焦虑之中,我们需要自救,也需要他人的拯救。文学家是救赎人类最好的灵魂工程师,这个工程师首先要有使命感,要有良知与正义,如果文学家自己把文学观都视为变态,那他的文学形象、文学人物、文学价值观也得变态得可以了。
陈希我自己的文学价值观发生变态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还要创作,更可怕的是还有出版社把他准备用“变态文学观”创作的文学“启动”,去“冲击诺贝尔计划”。
没有崇高感不可怕,可怕的是作践崇高;没有使命感不要紧,要紧的是自我堕落;没有道德也没关系,缺德的是还要拉大家一起下水。
把文学当作个人的精神自慰时,你爱咋想都行,但文学家就不是你一个人想咋当就咋当的,因为文学家的文学作品要与无数的人有关,所以我劝我们的出版机构,把变态的文学作品还给作家本人吧,让他自己用变态的眼光欣赏自己的生命“骷髅”吧,那里是地狱还是天堂都由人家自由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