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动人心。
音乐往往与凄美的故事结缘。有了音乐,才有俞伯牙抚《高山流水》之曲送别知音钟子期;有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忠贞不渝的爱情,故而有了千古绝唱《梁祝》。美乐陶冶情操净人灵魂之功效,用言语来形容,总显苍白无力。
然狼之爱,却非我等寻常之辈所能及也。但凡爱狼者,大多生于草原或荒漠,生性勇猛,粗犷豪放,胆识超乎常人甚至能与狼共舞。故自言爱狼,难脱叶公好龙之嫌。
吾之爱狼,由音乐而起。
喜欢腾格尔的《大男人》,旋律磅礴大气、演唱铿锵有力自不必说,吾最爱之处,当数“大男人不好做,再辛苦也不说,躺下自己把忧伤抚摸……风险中依然执著……”每听至此,便不由自主闭目遐思,任心绪飘荡。于是,狼便闯进脑海。
草原。荒漠。群居而生的狼。
一场与猎物你死我活的激战之后,具有至高无上地位的头狼,抖落一身的尘土与疲惫,登上山冈一声长吟,引来无数或老或幼的同伴后,便将头颅高昂,静静地望着它们风卷残云般吞啖猎物。刀光剑影的厮杀、命悬一线的凶险,何需向老弱病残、妻儿老小谈起?那情形怎不比德高望重的族长,带领族人经与天地抗衡付出无数血汗后,喜获堆积如山的大豆或高粱?
血战之后难免受伤。受伤之后的狼,无呻吟,无悲嚎,无哀怨。它们只是默默地低下头,舔着自己的伤口,心平如镜,神色安详。此时的狼,展现的又何尝不是一种大男人的侠骨和柔情?尽管明天还要东征西战,只要一息尚存,就决不轻言放弃。呜呼!那种笑傲江湖的凌云之志何等壮哉!
音乐可疗伤。人遇挫折、烦恼、忧伤等不如意之事时,可消遣娱乐可发泄情绪,可把酒当歌可借酒浇愁。
而狼又借何消愁?
如是,狼之秉性,何逊男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