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解,目前中国私人飞机的状况主要有两种:一种是每次飞行前都向有关部门作临时性报告,但审批效率较低;于是就有了另一种情形——不作报告,自行上天“乱飞”。许伟杰属于后者,金乾生认为,7月7日杭州机场出现的UFO实际上也属于后者。
金乾生认识许伟杰,他在听说了许伟杰“乱飞”的事情后也曾多次劝他收敛:“这种状况是非常危险的,会影响整个行业的健康发展。飞行安全不仅涉及机上人员,还涉及地面上的人和物,是个公共安全的大问题。”
许伟杰对飞行审批心怀抗拒,金乾生却不这么看,他认为许伟杰对此认识有误:“临时性飞行的审批,作用是双向的。一方面,申请人可以获得飞行的权利;另一方面,空管部门也为申请人提供服务。它会告诉你安全飞行必须掌握的情况,比如哪些地方是禁飞区、哪些地方是限飞区。这些情况,即便是民航飞机也必须随时掌握;就算以后我国开放了低空,也必须掌握。”
金乾生强调,开放低空,并不意味着私人飞机可以不受任何约束地升空飞行,它的意义,在于推动管理的开放化和飞行的有序化。
去年,中国民用航空局批准阎良基地成为中国民航唯一的通用航空产业园区试点,在方圆300平方公里的园区内开设了6个私人飞机飞行点。金乾生透露说:“民航局也希望我们积累足够多的经验,然后推广。”
金乾生认为,阎良基地的试点经验主要是专业部门的专业管理,“现在的临时飞行审批为什么效率低?因为没有专门的人力、物力、资金和设备的投入,这些配套的问题并非一纸法律法规就能解决”。
值得注意的是,金乾生向本报记者透露:“开放低空就是这两三年的事情。拖得太久,不仅已经买了私人飞机的人着急,准备买私人飞机的人着急,管理部门也着急。空域归空军管,飞行归民航管,很多问题需要协调。”
他预测,开放低空后,中国的私人飞机产业将迎来井喷式的发展,“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超过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