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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04版:爱家·情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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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世界,三个人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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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年 8 月 11 日 星期    【打印】  
两个人的世界,三个人的战场
  丈夫出轨,小三儿插足,这话题并不新鲜。夏末所遇到的问题,对于见怪不怪的现代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问题。

  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爱过你,然后又不爱了,爱上别人了——男人善于为移情别恋找借口,女人若想求全,便该自我委屈一下,接受这种鬼话。

  可是,别人眼中再小的遗憾,落在自己身上,就是百分之百的煎熬。夏末是传统的女人,她所梦想的完美,是一辈子只恋一个人,睡一张床。而今这床上多了一人,两个人的世界变成了三个人的战场,她的梦想被生生肢解了……

  倾诉人:夏末(化名),女,36岁,经商

  采访人:张丽娜

  采访时间:8月7日

  采访地点:新都汇步行街

  1

  他不是王子

  我年轻的时候,很相信天长地久白头偕老的童话。我以为公主遇上王子,从此就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我以为爱情是天底下最伟大、最真挚的情感,为了爱,什么都值得放弃。

  林汉(化名)是我的王子,在我23岁那年闯进我的世界。他没有骑白马,没有黄金万贯,没有豪车洋房,家境贫寒的他,甚至买不起一枝玫瑰。

  但他能说会道,最平凡的言语经他的嘴说出来,都能蒙上一层浪漫的诗意。他说他爱我爱到死,一生不会变;他说要努力打拼,给我想要的生活,不让我受一点点苦。

  他说:“这么好的女人,不好好呵护怎么行呢?夏末,你值得最优秀的男人为你肝脑涂地,我如果辜负你,天打雷劈!”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我迷醉地躺在了他家的床上。待到清醒过来,我已经成了他的人。

  父母不同意我嫁给林汉。他们不只是嫌他穷,更嫌他名声不好。据说,林汉之前谈过好几个女朋友,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是我那么爱他,而且我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除了嫁给他,别无出路。

  父亲气恼地把我赶出了门:“你去跟他过吧,就当我没生你这个闺女!”

  我收拾了几件衣物,倔强地走出了家门,身后是父亲的叹息和母亲的哭声。我知道他们很失望,可我已经长大了,要追求自己的幸福。

  后来我才发现,所谓的幸福,只是一个肥皂泡。

  2

  我不是“合法”妻子

  我和林汉没领结婚证,只是草草地办了一场婚礼,请几个好友吃了一顿饭。

  一开始,我催着林汉去领证,他说没那必要,反正已经结婚了,还花那钱干啥?儿子出生以后,日子像树叶一样稠起来,要忙的事儿太多,大家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婚后的生活,过得很辛苦。林汉不是个好丈夫,他曾经许诺的一切,都是随口说说而已。所有的家务事,几乎都是我一人在做。

  我还得想办法挣钱,因为林汉不肯在别人手底下干活。好高骛远的他,总梦想着买彩票中大奖,能挣大钱的活儿他做不了,小钱他又看不上。我催得急了,他偶尔会打打零工,但拿回的钱还不够他抽烟、喝酒。

  我只好到上海市场摆摊,做些小生意来维持生计。

  凑合着过了两三年,林汉突然决定跟朋友合伙贩卖水果。那些天,他日日早出晚归,笑容满面。后来他干脆不回家了,住在了工棚。我让儿子到他住的地方找他,儿子说,爸爸搂着一个阿姨坐在床上。

  这消息炸晕了我。我把林汉叫回家,厉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满不在乎,反而怨我大惊小怪,说他只是跟生意上的伙伴逢场作戏。

  我闹着不依,要跟他分居。他很不屑:“想分就分吧,反正咱俩又没领证,你没资格管我。”见我哭了,他又安慰我,指天发誓他啥也没做,并保证以后绝对不干让我难堪的事。

  我是个心软的女人,相信了他是“清白”的。也许从内心深处,我不愿意相信自己婚姻的失败。

  3

  眼见他再次出轨

  倒腾水果没赚到钱,林汉消停了一段时间,在家帮我带孩子,间或去建筑工地上找些活儿干,贴补家用。

  我们一直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那是一栋老房子,好在面积挺大,又位于涧西区的繁华地段。公婆只有林汉一个儿子,这房子将来是要传给他的。所以,我们不为房子发愁——这年头,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住就是天大的幸事。

  我很知足,没盼着林汉飞黄腾达,只求一家人没病没灾、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钱够花就行,再多又有什么用呢?一天也只能吃三顿饭,睡觉也只能占一张床。

  但林汉不这么想,他总感觉自己活得太窝囊。

  去年春天,他像中了邪一样,硬要承包郊外的一个洗浴中心,自己当老板。我不答应,他就吃安眠药,寻死觅活。没办法,我只好到处借钱。娘家的姊妹听说我作难,凑了10万元钱给我。捧着那些钱,我百感交集:为了现在这样的生活,我竟然跟生我养我的亲人有了隔阂,值吗?

  后悔也没办法。

  林汉拿了钱,招了几个洗脚工、搓澡妹,高高兴兴地当起了小老板。

  没多久,我就觉出了异常:林汉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到家换套衣服就走,很少与我温存。

  直觉告诉我他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就悄悄到他工作的地方去打探,结果再次让我心碎了:他的房间里,竟然挂着两条女人内裤。它们张扬地晃荡在一条晾衣绳上,似乎在嘲笑我的愚昧与可悲。

  林汉自然不承认他有错。他说那是女工的衣服,没地方晾晒,所以挂在他的房间里。

  但随后儿子告诉我,爸爸带他去洗浴中心过周末,他见到爸爸跟姚阿姨睡在一张床上。

  这个“姚阿姨”我认识,就是洗浴中心的搓澡妹,已婚,一脸狐媚相。

  儿子还说,姚阿姨哭哭啼啼地问爸爸什么时候离婚,爸爸说再等等。

  我快气疯了!

    4

  我的前路太迷茫

  一哭二闹三上吊,怨妇该使的招数我都使了,林汉还是不回头。他表面上向我保证与那女人断绝关系,背地里依然与她保持往来。

  更令我绝望的是,我的下身很不舒服,到市中心医院检查了一下,大夫说我得了性病——尖锐湿疣。除了林汉,我从未与任何男人有染,怎么会得性病?

  联想到他的近况,我确定自己是被他传染的。

  但林汉死活不承认他有病。我让他去医院检查,他不去,还装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劝我不必多想,说他相信我是清白的,也希望我相信他的清白。他说他只是跟那些女人搂搂抱抱,并没有逾越雷池。

  难道我是傻瓜吗?这种屈辱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我要跟他离婚!

  林汉冷笑着威胁我:“你想离婚,可以,先跟大家讲清楚你咋得了性病。你这不守妇道的烂女人,除了我,谁还会要?不让我好过,你们一家人都别想好过!”

  这无耻的混蛋!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了他。

  现在,我的心里矛盾万分,继续跟他一起生活,就要继续忍受这种煎熬。离开他?一方面,我怕他到处造谣,坏我名声;另一方面,孩子太可怜,我没有自己的房子,独自抚养儿子,经济上也很困难。

  朋友提醒我,反正没有跟林汉领结婚证,可能不用办离婚手续,让我到法院告他,要孩子的抚养费。可林汉欠了那么多债,哪有钱给我和孩子?

  世上有那么多条路,我却找不到自己能走的道,只有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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