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连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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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家乡
阎连科说,他一直未曾远离家乡嵩县田湖镇,从20岁应征入伍离开家乡,36年来,他有33个春节是在嵩县老家过的。为了保证能在老家过春节,他甚至放弃了新加坡一所大学的高薪讲学邀请。
现在在北京生活的阎连科,虽然是成名已久的大作家,但是他对家乡人一直很热情——帮老乡买火车票,开车去接站,帮老乡找医院看病等,这些都是他经常做的。
创作感悟
谈及创作,阎连科有许多感慨。他说,中国同代作家的作品相似的地方特别多,而西方优秀作家却不这样。因为,好的作家需要有与众不同的文学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阎连科以自己为例。在30岁左右时,他拼命写作,写小说是“短篇不过夜,中篇不过周”,简直就是一部文字机器。1995年,有出版社给他出版文集,他回头重新阅读自己的作品,才发现自己写了几十个中篇小说,可能讲的是一个故事;塑造了上百个人物,可这些人物大同小异。
阎连科说,那一刻,他惊呆了,开始反思,认为自己“是在生产文学垃圾”。
1996年年底,在创作长篇小说《日光流年》时,由于腰椎不好,阎连科去西安的一家医院看病。在医院附近的田间散步时,田间风光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能不能进行寓言化写作?3天后,他开始写作,用8天时间写了一部中篇小说,这就是后来获得第二届鲁迅文学奖的《年月日》。
由此,阎连科在写作上开始不断创新,其作品也呈现多样化,如《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受活》《风雅颂》以及新作《炸裂志》等,这些小说之间的变化比较大。
目前,寓言化写作仍是他的首选。
寄语读者
从事写作30多年,阎连科对文学寄予深情,他说:“文学这个行当,我爱它就够了,我能写成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今年5月,阎连科在台湾的一次演讲中说:“我今后可能写得越来越不好。岁月,在不出意外时会给我留5年到10年的写作时间。在这期间,我到底能握笔写出几部小说?这是我最大的疑虑,最大的不安,命运中最大的未知。”
阎连科说:“我最大的理想是在我的一生中写出一部我以为好的小说。”
在座谈结束之前,洛阳晚报记者请阎连科为晚报读者题词,他不假思索地写下了一句话:“爱比写作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