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喜鹊就在院子里那棵梨树上空喳喳叫,一直到早饭后,也没有离去的迹象。常言道,喜鹊叫,客来到,莫非有贵客临门?
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缓步走向村外,东瞧瞧,西望望,盼望着奇迹发生。山依然是那座山,岭还是那道岭,白云在蓝天上轻轻滑过,路边的青草摇落亮晶晶的露珠,舒展舒展腰身,抖擞抖擞精神,昂头向着太阳。不远处,一个牧童吹着柳笛在小溪边玩耍,两头大黄牛悠闲地啃着青草。
我转了一会儿,连一个熟人也没见着,更没有别的发现,我像泄了气的皮球,拖着疲劳的双腿往回走。
一走进大门,我惊呆了,梨树下一片狼藉,树上成熟的梨子几乎被洗劫一空,地上掉落的几只被吸得只剩下残渣。见我回来,那群调皮的东西高兴地飞走了。
我明白了,我掉进了喜鹊设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