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凌的书去哪儿买?”“梁凌的书还有吗?”梁凌,洛阳本地散文作家,时不时有读者打电话到晚报编辑部,问一些有关她的问题。
“梁凌喜欢看什么书?”为了回答这个问题,10月23日,记者到梁凌家一探究竟。
1 书在她家没什么地位
梁凌家只有一个书架,是给孩子用的。至于她的书,有的堆在书桌下,有的摞在床头,有的摊在沙发上,有的成了“沙发腿”。“书在我家没什么地位。”面对来客的惊讶,梁凌笑了。
泰戈尔在《飞鸟集》中说:“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梁凌说:“我的书都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收藏的,也不用来装点门面。我看过了,记在心里,无所谓书在哪里。”
虽然没有书架,但梁凌的书摆放有序。她会在床头放《一草一木》《明朝那些事儿》《云游民间多味斋》等,睡前读一读;她会在沙发上放《识茶泡茶品茶图鉴》等,闲了翻一翻;放在卫生间里的书,她每两三天就会换一换,这两天放的是梁实秋的书……
卧室的窗边有个单人沙发,沙发腿断了一个,梁凌在沙发下垫满杂志、杂文集等,“闲了坐在沙发上,顺手从沙发下抽出一本翻翻……书可以支撑我的沙发,也可以支撑我的精神”。
2 阅读渗透到她的生活中
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说:“每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一种辜负。”梁凌说:“我每天不看几页书,就觉得心里空空的,阅读已经渗透到了我的生活中。”
梁凌没有大块时间看书,都是利用碎片时间来阅读的。“现在听书很方便,对我来说太好了。”她每天做家务的时候听书,“以前,我干活总是慌慌张张的,因为想快点儿干完,好有时间阅读、写作。现在,我一边干活,一边听书,心静下来了,人慢下来了,活儿做得细致,时间也没浪费”。
梁凌特别喜欢傅雷翻译的《约翰·克利斯朵夫》:“我看了两遍,又听了两遍。我觉得这本书里的每个句子都闪着光,都值得琢磨。”《蒋勋细说红楼梦》,梁凌也听了两遍,“接下来,我打算听蒋勋说文学的部分”。
“如果你是个上班族,每天上下班坐车可以听书;如果你有散步的习惯,也可以边走边听书。”梁凌的建议如何?
3 “我爱阅读是从看报纸开始的”
梁凌从小就爱阅读,她说阅读早已成了她的一种生活方式。“我爱阅读是从看报纸开始的。”她说。
小时候,父亲常带《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洛阳日报》回家,用来糊墙。梁凌说:“我每天躺在床上时,就看天花板和墙上的报纸,只能看见大标题,看着看着,就对文字有了感觉。”
上初中时,在一节地理课上,梁凌趴在桌上偷看路遥的《在那艰苦的日子里》,正看得投入与感动时,听见老师点名让她答题。“我站起来,泪流满面,把大家都吓呆了。”想起这个场景,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小时候能看的书很少,偶尔得到一本书,我就像饿极了的人扑到面包上。起初,父亲常劝我别老抱着书。我对他说:‘你叫我现在多看两本书,将来我也写两本书给你看。’”梁凌没有食言,到目前为止,她已写了《一个人的行走》《心有琼花开》《闲花集》三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