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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青溪龙砚(2)
07 娃娃歌后 备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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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年 6 月 18 日 星期    【打印】  
歌声传天下 精神存人间
07 娃娃歌后 备受欢迎
    邓丽君在金陵女中就读的时候,常参加晚会的演出。那时的歌酬虽已超过她9岁登台第一次领到的新台币5块钱,但仍然很微薄。

    不过,邓丽君对此并不在意,有舞台可以让自己练歌艺、练胆识,有场地可以唱唱跳跳、磨炼演技,丰富自己的表演内涵,又能够帮助家中改善生活,那就够了,她并没有期许自己成为靠演艺过生活的大明星。

    似乎苍天注定了这条路让她走,她那天赋的好嗓子越练越圆润、越清亮,在不知不觉中也养成了她独特的台风。在一次晚会演出中,她的歌艺被某歌厅老板看中,这个老板与邓妈妈沟通后,又问过邓丽君的意愿,就邀请她在歌厅驻唱。没有多久,邓丽君就青云直上,成为几个歌厅争相邀请的歌手,慢慢变成了最受欢迎的“娃娃歌后”。

    “娃娃歌后”并不是一帆风顺地红起来的,在她初试歌声之后,仍然有一段时间是不被重用的。当时,台湾歌坛盛行的多半属于成熟、娇媚,甚至有些沧桑味儿的演员,15岁的邓丽君并不适合这样的演出,却又没有红到可以有人为她量身定做歌曲来唱的地步。除了朗朗上口的老歌之外,她在谨慎选曲中走出一条明确的路子,定位在清纯、活泼、欢乐和健康的形象。

    不满16岁的她就有自己的想法,要以轻松活泼、有礼貌和甜美的姿态出现,亲切自然的可爱少女形象成为她的“注册商标”。上了台,她会和观众先说说话、开开玩笑,要求一些掌声,带动起听歌的气氛,观众喜欢她就是从这样的互动开始的。

    她的脸上常带着甜笑,碰到熟人会问早道好,即使遇到不太熟的人,她也总会点一下头、笑一笑。邓妈妈认为这样的招呼不做作,也不肉麻,因为邓丽君总是微笑得亲切、自然,反而是成天紧紧跟着她的邓妈妈显得比较严肃。

    大家都知道邓丽君有个看她看得很紧的妈妈当“经纪人”,“吓”退了不少追求者,但也结交了许多圈内的好朋友,特别是《群星会》里的班底。当时已经是大牌的张琪、谢雷、吴静娴等歌星,对她的评价都不错。《群星会》这个节目里的歌星大多有自己的歌可唱,属于邓丽君的招牌歌就是别人怎么学也学不来的《一见你就笑》。这首歌很适合她,不多久就奠定了她的玉女地位,尤其是她特殊的转滑式尾音,就有属于她的腔调与味道,辨识度非常高;另外,当时并不流行动感唱法,有一点儿舞蹈基础的她载歌载舞的演出,更为现场演唱加分。没多久,她就感到了人红自由也少、隐私也少的不适。

    邓丽君偶尔会忙里偷闲地去打保龄球,或陪家人看看电影(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她喜欢男明星中的乔庄,也喜欢女明星中的李丽华、乐蒂。不过,她并不赞成女人结婚之后还要出来演戏,认为歌唱或演戏是不能当永久职业的,她曾对邓妈妈说过一些不太像她的青春年龄所该有的感受——将来会因为声音坏了或结婚了而告别歌坛。但谁也没有料到,日后她会以生命的过早终结来告别歌坛,让人们对她怀念深深、感慨万千……

    她晚上的演唱活动接得多,相对的做功课的时间就很少。每天晚上回家都已经累坏了,第二天又要早起,长期下来,谁都受不了,何况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读书的时间太少,导致邓丽君的课业并不理想,白天没精神上课,就算再聪明,功课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在一个以学业成绩品评学生好坏的20世纪60年代,邓丽君不是问题学生,却是个让师长很有意见的学生。即使她的导师很看好她、心疼她,因为她无法兼顾演唱和学业,导师为她的前途颇为忧心。

    学校的师长对她的“走唱”并不谅解,甚至对家长也颇多微词。他们认为让小小年纪的邓丽君放弃学业而去唱歌,为家里赚钱,是一种崇尚虚荣的做法。甚至以为,家长不以孩子成长期间的用功读书为要务,反而鼓励她抛头露面,走入声色场所,更是不应该!他们认为该让她做出一个决定,不能再两头奔忙了,因为这不是学生该有的生活。

    (摘自《绝响——永远的邓丽君》 姜捷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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